黄宾虹的山水重构着中华大地,徐悲鸿的野马奔腾着时代激情,在这些或浸润过传统文化、或吸收过西式技法的知识分子型画家之外,有一个白丁却能异军突起,以其天才的领悟横扫中国艺术圈,摘得了绘画艺术上的最高成就。
齐白石,是我国近现代著名的绘画大师,也是世界文化名人。1949年的时候,北平解放了。齐白石还参加了总理的招待宴会,为主席刻了两方石印。甚至与主席共进晚餐,可见齐白石的地位和影响力。
《长守富贵》创作于1943年,为齐白石衰年变法之后的作品。图绘富贵牡丹一丛,忠直家犬一只,突出“长守富贵”的画面主题。整幅作品,生趣盎然,春风洋溢。
中国有祝寿的传统,祝寿的文化,祝寿的艺术。松、柏、鹤、石、桃、灵芝等多种自然景物,都被视为长寿的象征。
齐白石老人画大的走兽常画牛。由于白石少年时牧过牛,对牛很熟悉,能把牛的各神姿态描绘出来。这是老人教他的学生娄师白的稿本(图1),看着几笔浓淡墨,画出牛的各种姿态,真是和活的一样。
荔枝入画,取其谐音,寓以“吉利”、“大利”、“多利”等吉祥寓意。白石老人生前对荔枝情有独锺,其对荔枝的喜爱,也多能从他的画作中得到印证。
1962年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齐白石口述、张次溪笔录的《白石老人自传》(后文简称“《自传》”)“民国八年(己未·一九一九)”一段说:“到了北京,仍住法源寺,卖画刻印,生涯并不太好,那时物价低廉,勉强还可以维持生计。”
齐白石篆刻章法紧凑,字与字常有并笔粘连。在其大量的两字印中,有不少作品在此之上更兼嵌合处理,变化极为丰富。我们通过分析,从对章法的作用角度将其归为以下几类。
众人皆知白石老人的绘画作品,以及画上题跋,往往令人捧腹大笑,又富含深意回味无穷。他的幽默来自于老人的丰富阅历,对世事的感悟。除了我们耳熟能详的《不倒翁》、《人骂我我也骂人》、《老当益壮》等作品,还要很多印章也是反映了白石老人童心未泯的老者情状和自嘲的幽默意识。
萨义德在他的《东方学》里说:“东方是用来圈定东方的舞台”,“在此东方舞台的深处有一巨大的文化宝库”,“是另一种知识类型”。[1]尽管他所论述的问题更多是“中东概念”,是伊斯兰教文化为主体的“东方”,而且是一种“方法论”建构,但我们也不妨移用他的一点上述看法。长久以来,在以西方社会为主导的所谓“国际社会”,隐然存在一种“东方主义”概念。无论西方人所说的“东方学”究竟为何,有一点很显然:他们对地理区域上的亚洲文化有种复杂情绪,同时也认定那“是另一种知识类型”。
齐白石画兰作品前后风格颇为不同,其四十岁期间所作《兰石白兔》(花鸟屏之一)画法仍本《芥子园画传》作花、叶之法,而画面布置颇为不易。北京画院所藏齐白石兰花作品作于画家七八十岁之顷,在风韵飘然之中寓雄放,正如作者题跋中所自许的“作画须有笔才,方能使观者快心,凡苦言中锋使笔者实无才气之流也”。
齐白石 鲤鱼争变化 轴 98cm×33.5cm 无年款 北京画院藏
这幅画作描绘了十只活蹦乱跳的青蛙,样子憨态可掬。有趣的是,齐白石将画作命名为《鲤鱼争变化》。
反正在那个年代,齐白石应该是实现了“樱桃自由”。在现存的齐白石作品中,我们能找到不少他画的樱桃,而且他很喜欢画满满满满一盘子的樱桃,满到都“流”到了盘子外面。在所传的齐白石的趣事中,齐白石往往是小气吝啬的样子,连待客的点心都是存了好久,甚至里面长了小动物的。但是从齐白石所画的满盘的樱桃看,他吃起樱桃真是豪气呀,可见他也是真的喜欢吃樱桃,完全是一副“花钱难买我高兴”的架势,是一副吃就要吃过瘾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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